霍夫曼叹息了一声:“他最近来你哪儿吗。” “一周一次,毕竟他的忙碌肉眼可见,当初我跟他说,跟着我学赚大钱,现在看来,还是我落后于时代了。”说完,费罗列也叹了一声,他吃着碗里的蔬菜沙拉:“马林这个孩子,我是不会去劝他的,我能够感觉到他的未来不在这小小的教会里,老霍夫曼,这个孩子不到十四岁就能够从狭缝里救人了,我们十四岁的时候在干吗,你还记得吗。” “我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