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次地从梦境中醒来,老人自己坐了起来,仿佛像是最精密的机器,穿上自己最喜欢的旧毛衣,哪怕已经跑了线,哪怕米色的毛衣如今都已经有些苍白。 他一个一个地扣好扣子,纤瘦的手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肌肉,有留下包覆着骨骼的皮肤,满是皱纹,满是岁月带给自己的沧桑。 从一旁的椅子上拿过有着补丁的黑色修身裤,将它穿上,然后将那条有些年岁的皮制腰带扣到了裤子的裤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