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在教会的走廊中,米谢尔先生的左手抚摸着右手背上的伤痕,那是一只希斯达犬在垂死时留给他的伤痕。 原本他可以用他的能力,轻易地化解这一次攻击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他没有这么做。 虽然那条失控的猎犬在下一秒就被他扭断了脖子,但是伤痕没有如果,所以他来到慈爱教会,慈爱教会的女教士为他清洗了伤口,并包扎了起来。 穿过走廊,走过大厅,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