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同时看向这位老人:“请相信我,马瑞安阁下。” 在这位女性还没有来得及反驳的时候,马瑞安身边的年轻人已经一把抓住了马瑞安的伤臂,然后将绷带从伤口处扯开。 这不可避免地带动了老人的伤口,他咬着牙,没有骂出声,只是死死地看着他的伤口——因为所有人的都看到了,他那化脓腐坏的伤口正在往下滴着墨绿色的脓液。 “我完全感觉不到伤口的痛苦。”马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