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有可能，这位吴警官一家人的死，很可能跟我父亲的案子有关，是吗？你去见他，他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？”

陆凌天叹了口气：“真正有用的信息没有多少，我只能确定，他是奉命行事。奉谁的命令，就不知道了。而他的上司，背后是否还有人，我也不知道。其实，程越的父亲私底下找过我，劝我不要再查这件事，他说，莫要惹火上身，连累一家人。”

当时，他觉得程振锋是在危言耸听。现在看到老吴一家人出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