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说?”郑社长嘭嗵一拍桌子,“没说,你不会问啊!” 近乎是怒吼了。 如果没有广告的收入,他们这样的周报基本很难存活。 旁边的人不想触霉头,一律的开始不吭声,低着头静静的坐在会议室里。 这个时候,发行部的孙阳的电话也响了,一接过来就不淡定了。 “汪厂长,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 郑社长侧着耳朵在一边听。 “孙经理,真要说声抱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