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兄弟姐妹大概都得了李兆坤的喝酒的能耐,白的、啤的、红的,都是能喝一点。 李秋红靠在枕头上,仰着头,呆呆的望着天花板,好似不敢看老四似得,只是问,“你就不想知道我得了什么病?” “我是学医科的。”老四想了想,如实说,“你的症状已经向我说明了一切。” “你是学药科的,又是不病理,蒙蒙外行还行,蒙我不成。”哪怕此刻李秋红的状态不是很好,她也改不了斗嘴的本能。 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