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白浩的随意,司闻则是双手环胸的靠在门上,一动不动的盯着被绑在椅子上的吴远,防止再出乱子,虽然他还没打够,但眼下还是正事要紧。 “你想先知道什么?”天北玩着桌上的钢笔,紧接着说道:“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,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而已。” “那就说说你是拿什么人的钱财,消什么人的灾吧。”白浩心里的疑问不少,不过若要缕出头绪,倒不如先顺着天北试图推脱的思路来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