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榆撅了撅嘴，好似不喜欢他总是觉得自己小，再一次强调，“我已经成年了，不要总是把我当孩子看，你不是父亲，我也不是你女儿。”

沈培川，“……” 他解释，“我没把你当女儿。”

“你把我当女儿，你就是禽兽了。”

桑榆搂着他的脖子，“你还回局里吗？”

沈培川说，“回。”

还有工作，他回来就是为了换衣服的。

“那你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