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重重的将额头磕在地上,不一会儿便满是泥痕。 翟无暇嘴里哭求着乞降,眼巴巴的望着父亲。 “本座要你们两个徒步行至东都传道宫,呵,你们可真够能耐的,竟然还在瓦岗寨混上了一官半职,怕是早已忘却初心了吧!”夏跃故意板着脸寒声斥道。 听他这么一呵斥,饶是寇仲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,也被吓得整个人一哆嗦,如簧巧舌也不灵光了,讷讷的不敢言语。 “前辈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