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本书已崩得稀碎,大飞实在是写不下去了,没奈何,只能切掉。 今年这个年过得,一言难尽啊!初六父亲脑梗中风住院,我每天在医院陪床,这段时间都是在病房里码字的。 大鹏一个人又要带孩子,又要每天煮饭送饭,非常辛苦,她自己的新书都没时间整了。 因为太多糟心事,这段时间我脑子几乎就是一片浆糊,写出来的剧情跟一开始设想的也全然不同,自己都没闹明白,怎么就写成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