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。 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,讲课而已,似乎看上去也不怎么难的样子,况且李老说的也有道理,不过是讲课而已,平时那些教授有的不也就是直接对着书念么? 自己现在好歹也是在医院过了一段时间,对临‘床’上的实践还是相当有心得的,棘手的病例也经历过好几次了,大不了讲一讲林老爷子或者白若忻的病情,怎么看都比对着书念要有趣多了。 看了看李老,对方却笑看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