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南的神魂，隐约感觉到，在百万蛮族人的上空，渐渐凝聚成一种飘渺的气息，散发着远古先民的苍茫，有一种宏大无比的气象。

那股飘渺的气息，在最顶端的虚空之中汇聚，然后被祭坛吸收，让整座祭坛显得更加不凡和神秘。

“这是什么？信仰凝聚的力量吗？”

姜思南的眼神中带着疑惑，那种飘渺的气息让他感觉到一种极度的危险，紧接着他感觉到这片天地好像都对他产生了排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