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最后这声“三百八十”如惊雷一般在平城这间不大的小铁匠铺中炸开,那沉重的铁锤终于因握锤之人右臂脱力,而掉落在地,发出刺耳的声响。 铁匠铺中唯一的那名少年失望地摇了摇头,走到温水池边脱下棉布手套,将手洗净。 虽然手臂有些脱力,但少年的脸上却没有任何异常,脸不红、气不喘。一缕缕空气随着他嘴唇的微微张合而徐徐吞吐着,好似按着某种节拍在完美运行似的。 若是有人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