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这就去办。”一名内侍恭身答道。 接到旨意,丁伯父马上去找丁应文。 “什么?”丁应文大吃一惊。 他吃惊的不是大汗索要配方,而是这前来传旨的内侍并非一直交好的王都监。 “王都监亦不知当时详情。”丁伯父顿了一顿。 “那内侍神情甚是傲慢,事毕略坐一坐都不肯,一千贯文的交钞虽说接了,却面露不宵。 此事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