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灯光,一尺见方的铁窗,污浊不堪的地面,稻草辅就的床榻,陈先生醒来之后见到的就是这幅情景。 “这是牢狱?”他有些茫然,自己不是应该在地府吗?转头张望,只见一个男子背身站在窗前,负手而立,嘴角的一丝轻笑若有若无。 刘禹的心情其实并没有那么好,最近发生的一切都让他感觉疲累,马不停蹄地奔走在各个城镇之间,似乎又回到了以前那个到处搞销售跑业务的年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