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天祥,而他的表情却十分凝重,一对秀眉紧紧憷着,手里攥着一封文书。 “陈继周走了多久,理应回来了吧?”文天祥望了片刻,收回目光,向一旁的亲兵问道。 “回禀太守,溪峒蛮一带,山路崎岖,颇不好走,晚了些也是应当。倒是方先生已从吉州返回,闻得太守在此,正急急前来。”亲兵知他心意,方才一直不曾打扰。 文天祥闻言点点头,两人正说话间,就见城楼下走上来一人,满脸风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