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模样的都头,他一边拿着个木瓢舀水喝,一边吩咐下去,这贼老天,就算站在这背阴处,仍是热得汗流浃背,整队人马为怕出什么意外,都是昼夜兼行,才总算按时到了地。 听到自家都头的话,一个步卒从缸中打了瓢水,嘟囔了句什么走到车旁,拨弄了一个车上那人的头,见他要死不活地还有口气,便将水递到他嘴边,谁知那人却没张口,步卒有些不耐烦,一手夹住他的双鄂,一手直接就将水倒入他张开的嘴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