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贬就贬了,此生还能不能再回来,只有天知道。 “走吧,咱们回家。”看着他们扶老携幼地走远,赵与鉴拉拉妻子的衣袖,因为要远走他乡,家中的仆人都已经遣散,现在只能靠自己把那些箱笼抬回去了,赵与鉴扛起一个大木箱,再提上一卷被褥,干起了很久没做过的粗重活,他的妻儿拿起余下的东西,默默地跟在后面。 重新进入临安城,赵与鉴突然发现,自己这一家子根本无家可回,原本的宅院已经因获罪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