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’,彼时各市舶司所缴之税已占岁入一成左右,到了咸淳年间,老夫记得已接近三成。而三司之中,尤以泉州为盛,一年税利达两百五十万瑉以上,广州约有九十万瑉,庆元府也达七十万之巨,这是朝廷根本所系,岂可轻动?” 老人的记忆很清晰,所报的数字同刘禹在后世查到的相差无几,一项占全国收入三成的贸易,自然称得上是支柱型经济了,可比起后世的海洋霸主英国、荷兰,这数字还真不够看,而刘禹所考虑的并不完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