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虬枝纵横的大手紧握着身前的硬木握把,黑如铁石的股肉块块鼓起,半人高的圆形轮舵稳稳地一丝不动,整个形如雕塑一般。 “咣铛”一声,重楼下屋的舱门被推开,面色有些苍白的姜宁努力直起身体,走上了中部甲板,看着那些水军们忙忙碌碌,他略顿了顿,转身朝着二层楼梯走去。 不像大江上的那些高大楼船,这艘海舶可以说显得很寒酸,如果不是重楼上的旗号上写着“沿海制置司澉浦水军第七指挥”的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