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道米价现在天天涨,官府一点动静也没有,哎呀,刚想起家中快没米了,某得赶紧回家,不说了,告辞告辞。”听者匆匆忙忙地走掉了。 不过一身寻常打扮,又说得一口的本地话,都只当是城中百姓,谁也没有留意到,他一低头就钻入了码头上街边的一家小酒肆里。 店里生意不算好,只坐了两三桌客人,靠着窗边的桌子前,一个行商模样的人一个人在那自饮自酌, “管事的,打听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