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上的粉头调笑,一边暗暗注视着他的贵客。 严忠范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,手里的酒盅一动不动,至于身旁那个搔首弄姿的妇人,更是看都没看上一眼,显然意不在此。 弹唱的女子坐在屏风之前,离着大桌有些远,已经有些微醉的严忠范看得影影绰绰,并不十分真切,只是觉得那双眸子清澈见底,根本不像风尘中人。 钱真孙瞧得清楚,心说果然如此,以这些人的身份,那些粉头早就玩腻了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