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别出心裁,一下子就正中下怀。 “好!” 一首长诗好不容易唱完,钱真孙带头喝了声采,严忠范虽然不曾出声,满意之情同样溢于言表,当然他也不知道是对曲儿还是对人。 “来,坐到这里来。” 钱真孙朝着那女子招了招手,指了指严忠范边上的坐子,女子站起身放下琵琶,扯了扯身上的披帛,低着头一言不发地坐下。 “赶紧与贵人倒酒,木头似地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