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呢?” 王熵摆了摆手,随他们去吧,反正逼反泉州的又不是他一个,蒲氏铤而走险的背后,究竟牵连到什么?只怕几天几夜都说不完,早些决断了也好,这一刻他倒是希望那些人做得更果断一些,将来处置起来也干脆一点。 “要不要去函,先听听那边的解释?” 留梦炎一直没有开口,这样轻易地就断定了一个大州的命运,有宋以来都是绝无仅有的,他们会不会起事,为什么会起事,都无从得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