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屋里传出来,男子顾不得肺里还不舒服,急急地挑开破布帘子走了进去。破旧的榻上躺着一个妇人,年纪同他差不多大,脸色苍白,手指在半空中,无力耷拉着,男子上前一把抓住,坐在了她的边上。 “郎中说了,奴这病要过人,七哥儿,你还是坐远些吧。” “娘子,若是真的过与我,你能好起来,那也值了。” 嘴里虽然这么说,妇人却没有抽出自己的手,她伸出另一只手去,轻轻地抚着自家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