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可能连自己都走不了。 不大的渡船上挤了二十多个人,船舷几乎平了水线,艄公用力地一撑,长长的竹蒿弯成了一个弓形,才勉强将船撑离岸边,被抛弃的护卫们眼里充满了绝望,一个个不要命似地扑了上来,竟然同人数远超自己的敌人打成了平手。 “让我去!”雉奴有些急了,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到手的目标逃脱,船还没有走远,她想利用快马直接跃上去,心里已经存了不惜一切也要留下对方的念头,可是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