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赵飞鸣这话是有意挑拨，也有探底的意思，但他听着却不大舒服。

他是认识李青青的，李青青那边带人学武，他也知道一点东西。然后上次西山一行，他也没跟着去，让他开始有些惶恐和烦躁。赵飞这些天有意无意的和他说一些东西，让他挺难受的。他没想过转投门户，但他觉得大王和他之间终究有一些隔阂。

这些隔阂怎么来的，白启明自己也明白。一个是种族不同，另一个则是他和赵飞鸣接触颇多，大王无法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