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贤。”金泰妍又叫了一声赵贤的名字,脸上还是红扑扑的,作为一个酒垃,这么短的时间里她是不可能醒酒的,只不过在之前吐过了之后意识有些清醒了。 “泰妍,我该走了。”赵贤看着金泰妍开口,时间不早了,该做的他都做了,确实应该离开了。 “赵贤,我有话对你说。”金泰妍的身体有些摇晃,仰起头,却只能看着赵贤的下巴,她的眼神像是没有聚焦一样散漫。 “有什么事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