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塞牙缝都算不上。

孔冲曾经听说过一种道理，凡事都有理由，即便是魔兽，在拥有了智慧之后也不可能这么肆意妄为的去和人类为敌，如此狂妄的举动，要么就是它真的狂妄，要么就是有人在指使它。

孔冲当然选择第二种，因为第二种听起来会让事情可信一些。

但是哪怕即将被吞噬，瘟疫都不愿意说一句话，如果它这样的话，孔冲根本没有任何办法，毕竟他不算是刽子手，不懂太多折磨人的方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