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之罪,何患无辞,仅凭孙长老一己之言,便断定云逆是叛徒,未免太过武断了吧?” 柳白半跪于地,伸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液。 孔国新、赵效忠、房常鸣三人皆是默然。 “今日,尔等想动云逆,首先要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。” 柳白缓慢的站了起来,面无表情的拦在三名长老的前面。 眼神,却充满坚定! “既然柳长老如此庇护宗门叛徒,我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