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待室内。 凌国峰神色古怪的看着一旁的陈叔,来到第一医院也有半个多小时了。 陈叔的表现很是奇怪。 他很慌张,对,是慌张而不是焦急。 本来这可以理解,毕竟自己的妻子毁容了,作为丈夫慌张很合理。 可是也仅此而已。 他却并不焦急。 虽然慌张和焦急的意思差不多,但凌国峰阅人无数,还是从陈叔的身上发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