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害我。 我真的只想唱歌,其他的事情我不想去管,可以吗?” 红缇的话有些语无伦次。 可是听在江峰耳中却条理清晰。 同时无比刺耳。 她只想唱歌。 多么讽刺的话。 这是每个人的权利。 可是红缇呢? 一句可以吗。 多么自卑。 江峰温和的点点头:“当然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