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一看,顿时慌了神。 还真他妈是向左弯的。 “我们在这条道上走了没有一个钟头也有半个多钟头了,你们仔细想想,要有多大的墓才能让我们走上半个多钟头?”顾辛烈抱着膀子,自嘲一笑。 看到顾辛烈自嘲的笑容,想来以他冷傲的性格,大概是气愤自己竟然在一个墓里栽在同一个机关两次。我回头看了看王蒋干,见他还是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,便跟他讲了我跟顾辛烈在耳室里的遭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