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说:“今天晚上咱们四个再去一趟罗布泊。” “恩?”我咬了口鼠肉,有些不解。 “那下面还有东西,我推演出来的,但是白天人多眼杂我并没说出来,今天晚上再。”刘玄策掏出根烟夹在耳朵上,然后也咬了口鼠肉,冲我说道。 “恩。”我点了点头,舔了舔手上的油脂。 “卧槽,林爷刘哥,你们两个不地道啊,我这都快饿成狗了,你们俩还在这吃独食?来来来,快让我试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