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眉头仍然有些痛苦模样的谢思,我仍是没下了的那个狠心。 正所谓来日方长,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,一辈子那么久,怎么着,都够了。 我正准备起**穿衣,只听得谢思一声嘤咛,从睡梦中醒了过来,见我起身,以为我还要对她做些什么,当即就叫了一声,然后柔弱道:“别来了老公,昨天就那么疼了,我不要了。” 我吻了吻谢思的额头,然后凑近她耳边:“前半夜确实是我如豺狼似虎豹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