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“刘哥?” 我叫了刘玄策一声,但是他似乎是没有听见我说话一样,仍然盯着自己的手指,整个人就好像凝固住了一样,一言不发,这种场景让人看起来其实是有些恐怖的,我深吸了一口气,悄悄的摸住了鸣鸿刀。 此时的刘玄策身体唯一的变化就是眼睛,一抹血红色从他眼角开始朝着他的瞳孔蔓烟,蚕食着眼球的每一丝白色。 我几乎是大气就不敢喘,就那么死死的盯着刘玄策,待到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