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。” “这事不能这么算了,一个大人对孩子下这么重的手。”柳清漪气愤得很,忽然惊呼一声,“小心。” 林小冬只觉脑后一股冷风袭来,下意识地闪了一下,一个重物便砸在了他的肩膀上,砰地一声碎裂了开来,碎片溅得四处都是,赫然是一个空酒子。 这女人并不是一个人来的,这一张临窗的桌子一共坐了四个人,除了她以外还有两男一女,她的身侧就坐着一个男人,砸林小冬这一子的正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