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娘脊背顿时垮了下去,她扑上前抓住男人的胳膊,哑声道:“这是最后一点钱了啊!” 冯苟生不耐烦的甩开梨花她娘,粗暴的扯开小陶罐的封口,倒出一把铜板来,露出一脸的难以置信:“就这一点?!” 梨花她娘委顿在地,凄声笑道:“你日日在外游荡,家里头何曾管过半分!这已是牙缝里省下来的了!” 男人骂骂咧咧的往院门外走,见门外站着高氏跟阮明姿,他停下脚步,眯起眼上下打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