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的突然开了口,依旧带着股漠然的劲儿,“为什么还要去?” 阮明姿不由得看向盘膝坐着的阿礁,弯唇一笑:“不然她老纠缠,也怪烦的。我就是去看看,也免得她一直纠缠不休。” 阿礁不是那等会关心人的性子,他能问这么一句,显然已经有些不自在的生硬了。又听得阮明姿这般说,知道阮明姿心下有主意,便没有再说什么,闭上眼睛继续进行着身体的调息。 翌日一大早,好似怕阮明姿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