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这些,阮明姿才放心的把门锁上,拎着包袱去了隔壁的屋子前,抬手敲了敲门,压低了声音:“梨花姐,是我。” 屋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门很快就开了。 梨花这会儿显然已经拾掇过自己了,头发重新用随身带着的梳子挽了起来,脸上的泪痕也已经被帕子擦得干干净净。若非梨花身上那松垮着被撕了几道口子的衣裳,她那被咬破的嘴角,还有那双红肿的眼睛,很难看出她先前发生过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