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动。 窦家夫人却心慌不已,他们这些有头有脸的人家,谁不知道县令最宠爱的那位梅夫人,亦是眼下县令后宅的女主人——跟这位阮大姑娘交好的很! 去公堂丢脸不说,说不定还要得罪县令夫人! 见此,窦家夫人垂在身侧的那只手,暗暗的攥紧,又松开,脸上也重新挂上了一抹极为勉强的笑来:“阮大姑娘何必这般冲动,我方才是见着我儿受伤,太过激动了,是我的过错。阮大姑娘既然知道此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