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只剩下阮明姿跟白义牛。 白义牛越发尴尬了。 若说梨花,到底是差点成了他继女的小姑娘,他还算熟悉,对起话来虽说尴尬,却也能谈上几句。 但眼前这个生得过分好看的小姑娘,他却不知道该如何聊天了。 阮明姿像是丝毫未觉白义牛的尴尬,她笑了笑,没有聊别的,倒是聊起了白立肖,“……实不相瞒,白叔,从前我还以为白立肖是被你宠坏了,但眼下能为着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