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着晕眩与心痛把裤腿一撩,也全是密密麻麻的青紫,一看就是被人下了重手掐出来的。 左夫人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棒子,窒息得差点喘不上气,心疼得无与伦比,颤声道:“谁,这是谁干的!?” 辉哥儿哭着指着院子里的老妪,却又不敢同那老妪对视,把头埋在左夫人的肩膀上,哭得直抽抽。 左夫人抱着辉哥儿那哭得直抽抽的小小身体,简直肝肠寸断,她含泪看向院子里那正在扶着老汉起来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