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阮明姿脸上露出些许吃惊的神色来:“哦?这个是可以说的吗?” “自然,”封今歌虽说头发还有些湿,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风流倜傥,他那多情的桃花眼朝阮明姿轻轻眨了下,看上去似是跟阮明姿有了什么心照不宣的小秘密一样,“我这趟来,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案子。是我先前翻阅储凤街的案宗,发现了有几处记载颇为含糊。恰好近些日子,有些事跟这储凤街又扯上了关系,便过来找人问问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