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 “怎么了?”绮宁收拾了下情绪,绕过木轮椅,轻声问阮明姿。 阮明姿看了一眼绮宁,她隐隐有些担忧。 打从水牢出来,绮宁就有些不大对劲。 她不知道是水牢唤醒了绮宁意识深处的恐惧,还是自己对那三人的狠辣吓到了绮宁。 “……是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阮明姿轻轻问道。 绮宁有些愣忡,略微迟疑,还是道:“……没有,我只是……我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