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也得后年年初了,算算还有一年多呢。” 舒雅婵咬了咬下唇,脑海里闪过一张冷隽的脸来。 那人平日里不怎么参加宴席,哪怕宫里的家宴,他也没参加过几次。 她对他的印象,只是众人口耳相传的“残暴冷酷”“暴虐无情”。 可她上次见他,他郎艳独绝,世无其二,虽说冷漠了些,但也没有传闻中的半点暴虐什么的。 更何况,哪怕尊贵如她的祖母,都要向他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