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让他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,也是她自认为作为长辈该教会小辈的。 可惜,小辈并不领情就是了。 既然如此,她也不必多费心了。 倒还省心了。 苗氏见舒诣修起来了,眸底那抹怒意终于散了几分。 她怜惜的问舒诣修:“可跪疼了?” 这院子里铺着的都是大青石,又冷又冰。 到底不是亲生的,没有血缘,平阳侯老夫人不心疼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