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阳侯老夫人皱了皱眉,“我记得修儿院子里,没有纳妾啊。” 先前舒诣修要纳妾,茅若雯不是还气得跑回了家里? 这会儿又是从哪里冒出来个庶子? 苗氏似是看出了平阳侯老夫人的疑惑,把那天晚上同茅若雯说的说辞,又同平阳侯老夫人说了一遍。 在一旁翻衣服料子花册的阮明姿抬起眼往苗氏那扫了一眼,总算明白了那天晚上茅若雯怎么那么反常。 平阳侯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