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一直走出好远,容氏这才匆匆松了口气,看着涨红着脸还很不服气的女儿,皱着眉头压低了声音:“你忘了你爹先前同你说过的了?莫要再跟平阳侯府的人起冲突了。”她声音放软了些,“乖女儿,我知道你受委屈了。但形势比人强,我们也没办法。你爹只是个小小的侍郎,人家可是朝中最炙手可热的一家子。” 柴月华这泪就哗啦啦的落了下来,委委屈屈的:“娘,我就看不惯,那个小哑巴有什么好?田姣姣跟疯